“早上没见到她,昨天她很反常。”

        对,徐娇月不可能不恨他们,可她居然会突然示好;是他们太松懈了,徐娇月一直没做过激烈的反抗,甩脸子、耍脾气,他们只当看不见。公司事情多,天天为公司奔波,哪儿有那么多精力提防徐娇月?

        有心算无心。

        “不对,徐娇月怎么会我们的字迹?”徐云轩绝望拍着额头,“她根本没有学过我们的字迹吧?”

        徐父苦笑,“我们没怎么关心过她,她每天在做什么,我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外面是怎么过的,我们更不知道。”

        人在家他们都不知道徐娇月做了些什么,何况去了外面,他们更看不到。

        “爸,就算我们没怎么关心她,可是我们也没饿着她;吃穿住行哪一样亏待她了?”绝望而愤恨地怒吼,“我们可是她亲爸,亲哥,我们好了她才能好的道理,她不明白吗?她就是蠢,蠢货,蠢死了。”

        徐父愁眉不展,无心理会怒骂的儿子。

        公司没了,借的高利贷该怎么还?那些人很快会找上门来吧。

        徐父的担忧没过夜就成了真。

        傍晚,一群彪形大汉来到徐家,将徐氏父子赶出徐家老宅;现成的理由,公司易主,手里只有徐氏老宅这一座资产,他借的钱自然得用唯一的资产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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