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连续做同一个梦半个月,在梦里,十年后妻子带头举报他,孩子跟他断绝了关系;他下放后,妻子带着孩子改嫁,他们娘几个过的很好,而他死在了乡下。
他的梦里没有孔笑笑的出现,只知道,他是死在了乡下。
梦魇时刻缠绕着他,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致使他迫不及待捐了家产,留出足够养老的钱,又给妻子儿女留了一笔钱,离婚后跟儿女断绝关系,麻溜的离开了京都。
如今的他在方明岛附近的扶渔岛做大夫,平平淡淡过日子倒也安稳。
孔昌国下班回家,帽子挂衣帽架上,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他的小闺女;韩婉婉递上一杯温水,孔昌国接过一口闷,然后问道。
“婉婉,笑笑呢?”
韩婉婉给他个白眼,“你闺女哪天不是在海边就是在山里的?还问我呢,当初你给她取的名字就没取对;叫什么笑笑啊,该叫蚂蚱,上蹿下跳没个安稳的时候。”
孔昌国讪讪地摸摸鼻尖,闺女是跳脱了点儿,媳妇明明想要的是个文静淑女的小闺女;结果,闺女的性子一点不像媳妇,反而跟他小时候特别特别相似。
怎么说呢,大概是那些医生口中的基因太强大吧。
他的种像他。
想是这么想,孔昌国还得给闺女打圆场,不能让闺女回来被亲妈给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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