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抓住腿部冒烟的伤口。
布玛蹲下身，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与她对视。“感觉到了吗？*控制*。如果你不能*瞄准*，你的力量就毫无用处。”她松开了他，站直身体，他在她的脚边颤抖。“现在起来，我们还没完成打破坏习惯。”
战斗的残酷程度加剧——每一次冲突现在都是屈辱的教训。布玛轻而易举地拆除了戈吉塔狂野般的能量，她的气攻击手术般精确，她的打击使神经麻痹或关节破碎。她像一个带着电锯的外科医生一样战斗，她的统治是绝对的。
第二章：打破和重建
风已经平息，但战场仍然满目疮痍。锯齿状的弹坑损伤了大地，烟雾从战斗中刻下的深深伤口中升起。戈塔站立——或者说，他奋力站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肌肉在伤势的重压下颤抖不已。鲜血从他大腿上的新伤口中滴落，他的道服被撕裂，他那金色的气场早已消失殆尽。
在他对面，布玛完好无损。她的皮肤上没有一丝伤痕，她的呼吸平稳，她的姿势仍然放松。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她看起来几乎有些无聊。
她伸出了手。“起来。”
戈吉塔犹豫了。他的自尊心在他耳边尖叫，告诉他忽略它，独自站立。但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当他试图移动时，他的腿弯曲了，而没有思考，他抓住了她的手。布玛毫不费力地将戈吉塔拉了起来，她的握紧坚定但漠不关心。
当他站直时，她松开了他。戈吉塔摇晃着，但仍然保持着他的立足之地，尽管他的身体剧烈疼痛，他还是紧握着拳头。他非常愤怒——不仅是对她，也是对自己。
布玛（Bumma）通过她的鼻子呼出气体，倾斜着她的头部看着他。“现在我知道你到底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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