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一提,在德米里特走之前,米哈伊尔又稍微厚着脸皮借了一些钱,就算前途光明,眼下总得把这点时间给熬过去再说。
“我原本已经准备在今天去警察局告你了。”接过钱数了数,米哈伊尔眼前这个魁梧的女人的脸色总归是好了许多:“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再宽限你一些时日。”
初步解决了一下房租的问题,不等米哈伊尔重新开始写作,女房东唯一的女仆兼女厨娜斯塔西娅就走了过来。
娜斯塔西娅来自乡下,人已经不算年轻,非常唠叨,话很多,做出来的饭菜常常令人觉得难以下咽。
眼下她走了过来,直接就把一封信递给了米哈伊尔:
“你的信,我代你向邮差支付了三个戈比。”
在现在的沙俄,邮资往往由收信人支付。
信?
稍微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的米哈伊尔把钱给了这位女仆,接着便带着信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拆开一看,是米哈伊尔的母亲从老家寄过来的。
“我亲爱的米沙,我已经有两个月未曾与你通信谈心了,因此感到非常难受,有时夜里思前想后,辗转难眠。不过对于我这种迫不得已的沉默,想必你不会责怪吧?
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你是我们—我和杜尼娅唯一的亲人,你是我们的一切,是我们的全部希冀,我们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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