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为什么您不能养一个诗人,就像别人养狗、养猴子、养鹦鹉一样。尤其是我这个诗人还兼有这三种畜生的特性。我可以永远向您重复一句话:“我是忠诚的!”

        想一想吧,您是一个可怜人的光荣、名誉、唯一的珍宝。他唯一地、专诚地爱着您,只想念您一个人。打他爱上您起,爱情就成了他的全部灵魂。他的行为、思想、梦幻都是爱这个精神上的太阳散发的光焰。

        ——巴尔扎克写给韩斯卡伯爵夫人的信

        关于追富婆这件事,巴尔扎克无疑是非常认真的,无论是在跟韩斯卡夫人相处的过程中亦或者是来往的大量信件中,他的用词用语那叫一个肉麻。

        当然,对于这一时期巴黎的文人们来说,这样的用语其实也算是一种常态了,就连看上去很像那么一回事的雨果老师,他在写给他感兴趣的女人的信里面通常都是一口一个心肝、一口一个宝贝。大仲马与之同理。

        不过他们说归说,厌倦了之后抛弃起来也就是顺手的事。

        而米哈伊尔虽然早就通过史料看遍了他们这些法国大作家们的花言巧语,但轮到他给娜佳写跨国信件的时候,米哈伊尔一如既往地直挠头皮。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米哈伊尔最近一段时间正在研究翻译上的事情,并且已经正在翻译几本有关种地和工厂的书籍,而除此之外,米哈伊尔当然还是按照以前的习惯,继续写上一些信件寄给娜佳。

        不过既然是跨国信件,那就真的不指望能够很快收到回信了,但不管怎么说,米哈伊尔还是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寄了回去,算算时间的话,娜佳的回信应该还要一些时日。

        另外米哈伊尔直挠头皮当然不是说他没什么好写给娜佳的,事实上在这一块他称得上思如泉涌,毕竟他确实在巴黎经历了很多事情,光是将这些事情如实写上去就够米哈伊尔写上一大堆的信。

        至于说为什么都这么顺畅了米哈伊尔还是直挠头皮,那就是事到如今,他跟娜佳的关系已经自然而然地往前推进了不少,而既然如此,米哈伊尔便想着要不要在信件当中更进一步,来上几句感情比较浓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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