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一直以为,真话对于人来说就像空气和阳光一样。我的俄国之行却让我认识到其实不然。在这里,撒谎意味着保住皇位,而说真话就是要动摇根基。

        ——《1839年的俄国》

        我不仅能带进法国的书来,还能带进法国的绞刑架来,我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花费是多少。

        ——尼古拉一世时期关于贿赂的玩笑

        严格意义上来说,呈现在尼古拉一世和亚历山大皇储面前的那些有关米哈伊尔在法国的消息,其实相对来说是比较滞后的。

        毕竟他们两人对于俄国的文学领域并不是很关注,但对圣彼得堡文化界的人来说,米哈伊尔亲自前往巴黎简直就是不下于亚历山大一世抵抗拿破仑的大事。

        在米哈伊尔之前,几乎每一位去往巴黎的俄国文学家的目的都是为了朝圣、瞻仰和交流学习,他们往往在巴黎引起不了太大的反响,更多的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访客出现在巴黎。

        没有谁能例外!

        即便是在俄国德高望重的茹科夫斯基和卡拉姆津都是如此,就更不用说别的文学家了,哪怕他们在俄国享有很高的地位,但是对于巴黎而言,他们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么米哈伊尔这位俄国文坛的超级新星会是同样的处境吗?

        《现代人》杂志和围绕着《现代人》展开活动的文学家们关心这个问题,只因米哈伊尔的荣光便是他们的荣光,而且众所周知,米哈伊尔先生从来不会独享他的荣光,而是会慷慨的将这份荣光播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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