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忌没忍住笑了笑,九叔是个会掌舵的。

        经过这个并不怎么和谐的小插曲,几人再度出发了。

        这一次,是正经往县城走的路。

        霍三娘扭头看了一眼陈不仕和陈骡子刚刚埋尸的地方,有些担忧的问道:“九叔,你们埋人的地方都是新土,这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发现又怎么样?谁能知道是我们干的?不要紧张,朝廷的律法已经松弛到近乎是个摆设了,除了赋税这一条。”陈骡子随口说道。

        “县里下来的那些胥吏,因为村民不给茶水费就直接灭人全家的事儿多的是。仅仅只是这一两个月听到我耳朵里的,就已经四五起了,百姓去告官反而得吃一顿板子。”

        “这天,黑啊。”

        霍三娘用力的抓着陈无忌的手臂,低声说道:“九叔,我和无忌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你们……你们可以放心的。”

        “我知道。”陈骡子甩着驴鞭,漫不经心说道。

        “赃都分了,你们就是自己人,告官让他们来抓你们?”

        霍三娘呆了呆,她看了眼陈无忌正一个一个数着的钱串子,忽然觉得有些烫手。

        但好像不管怎么烫手,这钱还是得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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