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忌嘴角勾着嗤笑,高声说道:“不劳里正费心,县衙的大门朝哪开我知道,明日我自会去县衙投案。只不过,等我投了案我就不知道我们两个到底是谁会遭殃了。”
“也不知道纵容儿子和族人抢夺县衙所赐,会是个什么罪名?能不能砍头?我今日刚从县衙拿回来的赏赐,还没进家门就被里正和儿子带着人给堵了,县令大人应该会很欣慰里正的速度。”
袁金堂面色微变,“你什么意思?哪来的县衙赏赐?”
“你眼瞎啊,没看到我之前拿的刀是朝廷制式朴刀?”陈无忌喝道。
袁金堂心中狠狠一震,这傻子怎么会有县衙赏的刀?
他做了什么?!
县衙的制式朴刀,绝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赏给百姓的。
一时间,袁金堂的心中好似冒出了十万个为什么,不管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胡言乱语,我儿何时抢了县衙赏赐给你的东西?分明是你蓄意报复,故意杀人!”袁金堂喝道。
他抛开了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决定还是在杀他儿子这件事上下手,不能被这陈傻子给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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