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这般大声,我们家阿金、阿银受不得吓,一吓怕要出事了。”
杨菁心口一跳,骤然抬头。
古旧的拂栏斑驳,一青衫男子倚坐楼台,他这一坐,倒衬得满楼灿灿光华,耀眼夺目。
风卷着落叶,阳光穿透了层云,他身上几乎没什么装饰,唯有手腕上戴了白玉,却是——白玉连环,与雪等色,置郎腕中,不辨谁白!
此时,这位正拿银簪挑了葫芦籽,喂两只肥鸽子。
这鸽子仿佛真受了点惊吓,一阵咕噜咕噜,杨菁下意识一矮身钻到了草棚深处,眼看斑斑点点的鸟屎如雨,纷纷扬扬地朝着司徒衍的脑袋洒过去。
刹那间,好好的,虽说凶神恶煞,也算气势迫人的公子哥就成了满面沧桑的倒霉蛋。
“噗!”
小胖墩看着挂了满银冠的鸟粪,一个没忍住,喷笑了声,可随即,他整个人都僵立当场。
司徒衍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目光像带了毒刺,冷冷磨牙:“很好——原来什么阿猫阿狗,也敢笑话起小爷来!”
话音未落,开山刀已由上而下,瞬至小胖墩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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