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出事,司徒越亲请了圣旨过来,查办此案。
这位大将军轻飘飘话音砸下,谛听一众差役都暗暗咬牙,黄辉却神色平静,极客气,不卑不亢地道:“请将军指教。”
杨菁垂目,记得前几日听八卦,说在以前,谛听的新人刀笔吏都有定力训练。
例如让一众新人坐在空房子里拿筷子夹黄豆,大门突然爆开,火光四溅,火蛇甚至将将要燎到衣摆,若是谁的黄豆落地,碗筷倾斜,惊呼失声,就要罚扫一日茅厕。
像类似的训练,会穿插在整个培训期。
在黄辉这一代人看,别说司徒越只是骂上几句,他就是忽然拔刀捅自己,谛听这边大约也是神不变色不改,最多问上句需不需要止血药。
不过欧阳掌灯使去了以后,来来回回几个副使,就把些似乎没大用的训练裁撤了不少。
书房窗明几净,很有几分温馨。
九公子司徒衍靠坐在椅子上,神色间的惊恐挥之不去。
司徒越伸手,似是想替他理一理衣襟,最后却没动,只是目光细致地打量了他半晌,转头冲身后道:“昨晚哪个女子服侍的小九?”
门外管家和老嬷嬷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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