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鸣干脆也不躲了,抹了把脸,抖了抖袖子,抖落了一地灰烬,无奈道:“浮云兄,兄弟我又有什么得罪之处?”
江舟雪摇头:“怕你中邪。”
谢风鸣:“……”
江舟雪盯着他看了两眼,从袖子里摸出张明黄色的,和圣旨似乎有些相似的信笺,展开犹豫了下,轻声读道:“贤弟如晤:夜半更深,忽忆起你我于师母膝前承欢读书之乐,又忆师母盼你我二人早择贤淑女子为妻,传宗接代,护家祠香火,光阴荏苒,物是人非,今兄已得贤妻常伴左右,子嗣若干,弟却仍是形单影只,哀哉哀哉!”
“想镇北侯嫡女司徒月,性婉顺,通诗书,颇有结亲之意,另有户部尚书之女张晴,貌甚美,亦通书画,擅笔墨,倾慕贤弟良久,若弟不弃,兄愿为媒,玉成好事。兄陈泽手书,景圣元年七月初十。”
江舟雪读罢,稍稍松了口气,倒感觉比练一个时辰的剑仍要累些,“燕嬷嬷交代,要你尽快回信。”
谢风鸣哭笑不得:“他一当今的陛下,管起前朝皇子的家祠香火事来,岂不荒唐?算了,浮云兄替我回个两句,就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我已有妻主,发誓此生不渝,让兄长不必白费工夫了。”
江舟雪:“……写不出。”
谢凤鸣翻了个白眼,打算再计较几句,就听杨家大门里传出懒洋洋的女声:“阿绵,给我搓搓背。”
随即就是一阵流水撩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