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杨菁顺着石阶,追着声音往下去:“你们在大理寺大约也知道,是哪一年来着?镇北侯被乱兵十二万,围困古河镇,他就带着人从地下掘了一条暗道逃出生天。”
“司徒家挖地道的本事是祖传的,这老宅住了他家好几代人,说不定处处有惊喜。”
“金嬷嬷见到个女子消失,张口就吐槽对方不是人,但我们脑子没坏,肯定首先要怀疑这屋子有机关。”
典秋:“咳,呸呸。”
杨菁下了石阶,顺手把趴在地上啃土的典秋从地上薅起来,点亮了灯烛,典秋顿时把那点抱怨吞回肚子里,讶然道:“死者这是金屋藏娇呢?”
红木的拔步床,藕荷色纱帐,帐钩上是鎏金香囊,黄杨木的梳妆台,檀木的菱花镜,犀角梳子光亮如新,螺钿首饰匣放着并蒂莲的朱钗。
旁边有置书架,上头摆了好些经史典籍,还有零散的话本诗作。
杨菁打量了几眼,摇摇头:“有金屋,没有娇。”
典秋:“啊?”
杨菁缓缓坐在椅子上,伸了伸手,够不到书架上的话本,得半弓起身才拿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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