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相信,晋王一定听说过,我皇妹降生之日,天际白云燃火,异象惊人,最终一道火光破顶入殿,正中母后小腹,然母后却毫发无伤,而我刚刚见世的皇妹,怀里却是多了一颗至阳永热的珠子。”

        自是听过这件事的沈万军点点头:

        “嗯,所以你父皇才给她一个炎珠公主的封号嘛。”

        楚启微微一笑。

        “炎珠炎珠,说的不单是我妹不离身的那颗珠子,还说的是我父皇将其视为整个大炎的掌上明珠,您不知道,过去这些年来,只要我们兄弟几个谁敢惹那小祖宗半分不高兴,话传到父皇耳朵里,甭管是谁,免不了一顿竹鞭伺候。”

        沈万军不愿光听楚启抬高炎珠公主的身价,于是笑呵呵的跟着附和道:

        “这么说你妹妹跟我们家这臭小子也差不多,你出去打听打听,在晋州,谁敢直呼我沈万军的名号?可这小子在家里,别说直呼我大名了,就是拿扫帚撵着我打的事,他也没少干!”

        “唉!”

        “没办法啊,谁叫他是小儿子,从出生那天就受他娘的偏爱,不信待会儿我带你到坐潮山顶去瞧瞧我媳妇儿的玉碑,大儿子、大女儿、二女儿都得往边上靠,唯独这臭小子被他娘天天搂在怀里腻乎着。”

        “说起这个,我心里就发酸,你说明明是咱跟媳妇儿先相知相爱的,怎地混到最后,连个碑上画都没能占据一席之地?”

        “奶奶地,真是有了儿女,忘了相公啊!”

        楚启对沈万军大吐特吐的苦水并不感兴趣,他只在意自己这个天大功劳能不能帮楚家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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