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你是晋城人?大炎九州,谁人不知我晋州晋城最为富饶,纵使是住在这一片的民户,家家也都有几十两白银打底,若问这钱财从何而来,我,晋王沈万军的亲儿子,简直是再清楚不过。”

        “因为当年沈万军荣耀归乡的第一天,就下令将士驱使马车逐条街道洒下遍地银两,以谢沈家军初建时父老乡亲们对他的支持。”

        “且自沈万军坐上晋王这个位置那天起,晋州赋税比例就从大炎王朝的律法中独立出来了,其它八州民户每年需要缴纳的赋税为三两白银,而我晋州则只需缴纳一两白银。”

        “所以,你的第一句话就在撒谎!”

        闻言,男童不慌不忙的深入解释。

        “大哥哥,我真没撒谎,我爹娘死后,家里就招了贼,把当年晋王大人分给我家的几十两白银全给偷走了,姐姐受伤后去医馆又花了不少银两,你说这不叫穷苦叫什么?”

        沈凉坚持己见,默默从怀里掏出沙漠之鹰。

        “不,除了这一点能够证明你在撒谎之外,你的纰漏还有很多。”

        “比如,你一个看上去不过才五六岁的小男孩,即便有心,恐怕也无力独自照顾好家中粮田。”

        “再比如,在这晋城里,下到三岁孩童,上到七八十岁老人,就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离我远点,免得被我身上附体的鼠精吸走寿命,可你,却有胆子跟我单独相处,甚至还要把我领到有姐姐在的家里。”

        “又比如,纵使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再怎么聪明伶俐,恐怕也说不出你这般条理清晰的解释。”

        “综上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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