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爆发”后,大厅内沉寂了许久,沈万军才叹息开口。

        “唉,既然钱老一门心思对我沈家,那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其实,自从沈鱼出家之后,我就没了选择,沈凉也没了选择,他必须扛起沈家大旗,否则即便是我那四位义子义女,我都不放心他们能永远一心向着晋州,保住我晋州三千万百姓世世代代安居乐业下去。”

        “可素娥曾多番嘱托过我,若沈鱼和沈凉不愿接手晋王的名头,那便不可强制要求,此二子相比,显然是沈鱼更适合世袭罔替,奈何这小子现如今连我亲自登门金蝉寺,都坚持不肯见我一面,更不用说让他还俗回来当晋王了。”

        “我这个人吧,论智谋,远比不上寸长,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当年要没有寸长相伴左右,我得死在敌军埋伏下十次百次。”

        “不过除了打仗之外,我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走出的每一步,都是提前在脑子里演练过千百次的预想,我想过沈鱼修佛后沈家该何去何从,也想过一旦沈凉同意接手沈家,该对他做出什么程度的保护。”

        听到这,老钱虚眯起双眼,笑问道:

        “只是保护?”

        沈万军哑然一笑,摇了摇头。

        “不止是保护。”

        老钱提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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