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读书人多是十年寒窗两耳不闻窗外事。
但褚食乐可不是什么读书人。
所以他忍受不了被强制禁足在家里,十年,五年,三年,甚至就连一年半年,他都得活活憋死!
幸运的是,才两个月不到,那位只需往晋城一待,就能禁他足的女魔头便重新披挂行囊,远走他乡求学去了。
多希望凉哥儿的二姐,能在凤凰学院活到老学到老啊呜呜呜。
见褚食乐回过头来发问,沈凉立马不自信的挺直了两分腰杆,今儿还指着这胖子怀里揣着的五万两银票了,可不能提前露馅,否则春雨和冬雪两位姐姐,就又难以得到本殿下的温柔怜惜了。
“咳咳。”
沈凉轻咳两声,一本正经的作答。
“人嘛,总是在拥有的时候觉得理所应当,失去了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理所应当。”
褚食乐扯了扯面皮,回道:“凉哥儿,你有时候说的话都太深奥了,咱实在是听不懂啊。”
眼瞅着离百花楼越来越近,心情大好的沈凉,难得没有不耐烦的举例说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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