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人？！”分身惊呼，“您不是早在百年前就坐化了吗？”
老人笑了笑：“我只是把自己藏进了时间夹缝。为了等一个人??等一个能让技能点系统真正觉醒的人。”
林逸眯起眼：“你知道系统？”
“当然。”老人咳嗽两声，“它不是地球产物，也不是神明创造。它是‘进化协议’，是宇宙为了对抗即将到来的‘归零纪元’而投放的种子。”
“归零纪元？”
“简单来说，就是宇宙重启。”月接过话，“所有的生命、文明、记忆、因果，都会被抹除，重新开始。就像格式化硬盘。而这一次，距离上次重启，已经过去了137亿年。”
林逸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这么努力变强，其实只是被安排好的程序执行者？”
“不。”老人摇头，“程序只能引导，无法决定。真正让你走到今天的，是你每一次选择继续变强的决心。系统选择了你，是因为你从未放弃。”
林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团终焉火种静静燃烧，却不伤分毫。
“如果我是钥匙……那门后是什么？”
“可能是救赎，也可能是毁灭。”月轻声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已经有其他势力盯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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