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车帘外,白芷的哀求声戛然而止。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爬进来的,一张小脸惨白,眼泪还没干。
当她的目光落在车厢里这诡异又和谐的一幕时,她也像被雷劈中一样,瞬间石化。
嘴巴张得比惊蛰刚才还要大。
林稚鱼没管自己侍女那副魂都快吓没的模样。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谢苓。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映出谢苓冷冽的侧脸。
“她从小跟着我。”
“我的性命都可以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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