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吐在门前的雪地上,几乎昏死过去。
她的身体顺势滑坐下去,仰头看着天边渐渐升高的太阳。
她知道,她完了。
这辈子完了。
两个粗使婆子不敢再怠慢,手上力道更重,几乎是架着、拖着,将拂雪塞进了那辆简陋的青篷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了她濒死的目光。
一切归于平静。
崔盛整了整自己锦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仿佛方才那场闹剧,不过是污了眼的一阵尘埃。
他抬步,绕过地上那两道拖痕,径直走向廊下那道暗红色的身影。
他脸上的嫌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春风般和煦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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