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不会再犯蠢了。
她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紫毫笔,饱蘸浓墨。
在一方空白的宣纸上,提笔写下一道手谕。
字迹锋锐,力透纸背。
“调侍卫魏靖川入公主府内院,任贴身亲卫,即刻上任。”
笔尖悬停片刻,又添一句。
“另,统领府内所有暗卫,直听本宫调遣。”
写罢,她取出私印,重重地盖了下去。
翌日。
天光未亮,晨雾还缠着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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