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一把快刀,划开了歌舞升平的虚假场面,露出底下鲜血淋漓的现实。
不少清流一派的官员和学子眼中都露出赞赏之色。
唯独崔玉脸上却一脸不屑,阴阳怪气地说:“赵解元真是好文采,只是这大好日子,何必提这些边关茅屋的晦气事?咱们品茶赏月图个风雅,赵解元倒好,上来就卖惨诉苦,真是煞风景。”
这话说得太刻薄,赵思谦的脸一下子红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哦?”
谢苓端着茶杯,目光淡淡地扫过全场,气场强势,无人敢与之对视。
“我倒觉得,这才是今晚最好的诗。”
所有人都是一愣。
崔玉的笑容僵在脸上,就连崔盛,脸上都划过一丝不悦。
谢苓放下茶杯,欣赏地看向赵思谦:“诗是用来表达志向的。赵解元的诗虽然没有风花雪月,却有家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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