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苓站在杂乱中,银白锦袍已被熏黑,脸上都是灰,只有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她看着那个仍昏迷的书生。
“这是谁家的孩子?”她问。
旁边一个开杂货铺的妇人,也就是刚才哭喊的房东,赶忙上前后怕地回答:“回殿下,这是个来京城考试的举人,叫沈墨。可怜啊,家里穷父母都没了,平时就租了我一间阁楼,整天只知道读书。”
沈墨。
谢苓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寒门学子,无亲无故。
前世,他大概就这样无声无息死在这场大火里了吧。
她沉默片刻,对魏靖川说:“带他回公主府,请最好大夫,好好治疗。”
“是。”
魏靖川答应,随即压低声音向她报告:“殿下,刚才……我看到一个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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