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压得更低。
“这毒……不是普通东西。”
“我行医一辈子,只在古书上见过类似的记载。”
“像是……从宫里流出来的。”
宫里。
这两个字让谢苓不由得一愣。
老大夫不敢再多说,只是弯着腰等待指示。
“我已经给他喂了解毒药,也用银针封了几处穴位。”
“但这毒太厉害,能不能醒,什么时候醒,全看天意和他自己了……”
“我已经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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