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苓的脸色非常难堪。
林稚鱼看着她,语气缓和了一些。
“做账的人是个高手。每一笔假账都做得很好,表面上没有问题。”
“但是,”她话锋一转,“只要内行人仔细看,就能发现很多漏洞。”
她停了一下,眉头又皱起来,有些为难。
“只是……这些手段太老练。我们现在找到的,都只是账上的问题。”
“如果他们咬定是行市变化,或是管理失误,甚至推给下面的人,我们很难给他们定罪。”
“因为我们没有拿到他们中饱私囊的铁证。”
谢苓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早就想到会这样。
那些在铺子里待了十多年的老手,不会轻易留下证据。
“难道就看着这些人继续吞我的产业?还要让我背上‘扬跋扈,苛待下人’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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