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艰难地移到脚边地精鼠人的尸体上。
他脸色苍白,犹豫只持续了片刻,便猛地咬紧牙关,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
他颤抖着手掏出一把瑞士军刀。
笨拙而急切的开始模仿陈平渊的动作,在鼠人的脑袋上摸索挖掘。
求生的本能,碾压了所有的恐惧与恶心。
既然这个男人如此重视这些晶体。
那它,一定非常重要。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反应过来,有样学样。
一时间,原本死寂的河滩上,只剩下刀刃切割骨肉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这些……这些老鼠……还会再来吗?”
一个年轻女子颤抖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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