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更久。
当最后一只试图啃咬尸体的甲虫,被陈平渊一刀从腹部劈成两半。
河滩上,终于再次恢复了死寂。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与甲虫特有的腥臭混合,几乎凝固。
陈平渊拄着长刀,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
他的黑色作战服上也多了几道破口。
左臂一道清晰的伤口正在渗出细密的血珠,是被甲虫口器划破的。
他环顾四周。
满地都是甲虫破碎的肢体和暗褐色的体液,混杂着人类残缺不全的尸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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