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他脑瓜子被踢了,脑子拎不清,可现在想来,是有那么点不对劲的。”

        说到这里,又摇头说:“但是我真没闹明白他们,这是要干啥!”

        驴大宝点头,从牛魁开口,他就清楚,对方事先真不知情,怕是那个充当搅屎棍的二愣子,也不知情,要知情的话,也就挨不上这顿打了。

        “谷玉山是谁?”

        牛魁忙道:“谷玉山是玉字门现任大长老,虽说是大长老,可年岁上也就不到六十岁,并不算老。

        刚才你敲打的那个姓张的龟孙,是谷玉山的妹夫,两人是连襟。”

        驴大宝若有所思的点头,没等他说话,牛魁皱着眉头,诧异道:“难不成是谷玉山,有意安排小舅子张涛,过来找您麻烦?可图个啥呢,总不会就图,借着你的手,抽张涛那孙子两巴掌吧?”

        迟疑了下,又继续说道:“张涛这个龟孙子,欠归欠,但要说他有多恶毒,也不至于,是个坏种不假,可远没坏到那种脚底生脓,头顶长疮的地步。”

        “也就是有人,很想让我离家南下,去趟你们朱家镇,为了把我引诱过去,‘炼尸秘术’和‘筑基丹方’说往外拿就往外拿,真够舍得啊。”驴大宝似笑非笑的说道。

        牛魁苦笑着点头:“谁说不是呢,这事干的也太明显了点,像是把谁都当傻子一样。”

        说完,抬手在嘴上轻轻拍打了两下,急忙改口说:“瞧我这张嘴,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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