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大宝对此也不觉得意外,想了想问:“打谷场那些木屋,不准备拆了?”
程曼玉皱眉,道:“这个没人盯着操持,吕德彪那边估摸着十有八九也没胆子跟镇里县上的领导提要求。”
驴大宝道:“打谷场底下的那几块镇石,短时间在下面埋着也就埋着了,但时间久了不行,坏风水,对整个村里都不利。”
程曼玉抬头,朝着驴大宝笑了下,道:“要不然,你进村委会当个官来吧,就算不顶替吕德彪,也当个副村长啥的,好歹有事情说话也硬气不是。”
驴大宝摇头:“不合适,我也没那个闲工夫。”
他哪有时间跟那群大领导们打交道啊,打谷场那些木屋,盖的就比较急,隐患也不小,春天必须要拆掉,这事情谁拦着都不行。
那些镇石,过了冬,要是在下面埋一年,那村里人至少得横死几个,真要埋三年,那乐子就大了。
“这事情我会跟吕德彪说的,不过我觉得他不见得有顶撞领导们的胆子!”程曼玉说道。
驴大宝道:“那也的先把那些镇石都挖出来才行!”
如果不是在自家门口,坏了吕桃村的风水,这边也要跟着受影响,驴大宝才懒得多管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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