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趁着酒劲起哄,想要把驴大宝手里的钱给分了,吕光标脸上一喜,这正好是他想要的。
吕德彪拿起酒杯,深深抿了一口,嘴里发出‘啧’的声音,半眯着眼睛问:“如果是吕老头活着,要知道有人敢挖他的坟,你们说会咋样?”
屋里坐着的人,大部分都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不然也挤不进这个小圈子里来。
听到吕德彪这么问,有人苦笑着回道:“那还用说吗,指定会拿出土铳来,把挖他坟头的人打成狗脑袋。”
老辈人还都记着吕长生的秉性,说那老头和善吧,确实很少跟人红脸,有事求上门去,也够仁义,能干的事情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但要说好欺负吧,就这么讲,十里八村,真要看吕老头瞪起眼睛来,就没有一个会不怕的。
“对喽,吕老头不好惹,而且还有点道行,这咱们自己都心知肚明。”
吕德彪说到这里,朝着儿子吕光标狠狠瞪了一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憋着什么坏屁呢,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我把话撂下,以后你要敢去招惹驴大宝,不用别人说,老子先把你大腿给卸,宁可让你下半辈子在炕上躺着,也不会因为你坏了咱家的风水。”
看吕德彪瞪起眼睛来,吕光标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脖子,但心里老大不乐意,喝二两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他妈的,老不死的竟然当着外人还训斥起自己来了。
一提‘风水’两字,刚才还起哄说要分驴大宝钱的人,立马闭嘴不再吭声了。
吕德彪转头看向大家,突然嘿嘿笑道:“都知根知底,大家别给我找事,也别给自己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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