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口气,面对炕上的两个女人,驴大宝也有些挠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

        乱糟糟的关系,有点让他心烦意乱。

        从屋里出来,驴大宝开始扫雪,这会儿雪已经下小了,估计上午就能停。

        下了一天一宿,也该停了。

        脑海里忍不住想着吕老头以前说的话,他经常骂驴大宝是倔驴,不但倔,还蠢,除了骂驴大宝是头倔驴,还说他是个情种,半边身子都扎进了桃花里,这辈子要拔不出去,是个死,拔出去了也是个死。

        反正里外都难逃一死,无非是早死点,晚死点而已,一辈子跟那些好桃花烂桃花都分不开。

        当时驴大宝还不乐意听呢,说横竖都是个死,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死。

        不过谁不怕死呢,驴大宝也怕,所以后面他磨着弯的跟吕老头打听过,想问问他自己什么时候死,早死能活到多大岁数,晚死又能活到多大岁数。

        吕老头这方面看的很准,他甚至十年前就料定自己死在七十四岁。

        吕老头说驴大宝,早死的话能活个一百零八岁,晚死的话,能活个八百零一岁,不过变数很多,兴许走对了路,还能再长长寿命。

        当时驴大宝就叫他给逗乐了,活个一百零八岁那还叫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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