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的?
驴大宝听完白勇军的描述,眉头紧锁,要知道白勇兵正值壮年,被冻死在村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有些话,驴大宝也不好多说,并且这时候白家人心里都不好受,他也不好再在伤口上撒盐。
白勇兵家里,妻儿老小都在痛苦哀嚎,尤其是白勇兵的亲娘,拍着大腿哭的都快要昏死过去了,老人家最疼家里这个小儿子。
“大宝,过来了!”
白老汉跟驴大宝点头,他是白勇兵的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都不好受。
驴大宝点头,握住白老头的手,轻轻拍了两下:“您老节哀!”
灵棚已经搭起来了,有人正在挂白灯笼。
村里的会计吕伟在长条桌前,抽着烟记账,旁边摆着个火盆子,应该是白家人前不久请过来的!
吕伟抬头朝着驴大宝点了点头,并没有说笑,毕竟不是什么可值得高兴的事情。
“五十!”
驴大宝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钱来,放到桌子上,让吕伟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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