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吕光标还假惺惺,装模作样的帮忙,可纸烧到一半的时候,本性就暴露出来。
胡岚被吕光标抱着,拼命挣扎,低声训斥:“你干嘛,赶紧撒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地方不挺好吗,又没人敢过来,反正白勇兵那孙子都冻死了,你怕啥。”
吕光标嘿嘿低笑着,手不管不顾的就往她衣服里伸。
夜里本身就冷,再加上殡仪馆这种地方寒气重,吕光标的手掌就跟个冰块似得。
胡岚怎么可能轻易让他得逞,自然是拼命挣扎,不叫他如愿,甚至张嘴还想叫喊。
“啪!”
吕光标脸色阴沉下来,抬手朝着胡岚脸上就是个大嘴巴子。
“叫你妈叫,老子亲自给白勇兵那个狗娘养的来守灵,玩玩他媳妇,不是应该的?行,你叫,我看你把人叫来怎么收场!”
吕光标言语威胁起来,他毕竟是村支书的儿子,再加上灵堂那边吃酒喝肉的人,大半也都是吕光标的猪朋狗友,真把人喊来,吕光标倒打一耙,村里还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话。
胡岚常年被白勇兵家暴,本身就是个屈服性格,被吕光标扇了巴掌,人立马就老实下来,不敢在挣扎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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