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炕下面,站着个身穿灰衣服,手拿拐杖的老太太,正在那抹眼泪。

        她好好像是感受到了梁月茹的目光,抬头望向梁月茹,老太太的脸型有些尖,五官小巧,鼻子娇小,眼距宽眼神凸起灵动,带着几块老年斑与褶皱。

        只见她开口道:“姑娘,你醒了啊。”

        梁月茹挣扎的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在被窝里躺着,但是眼睛能看到,耳朵能听到。

        “唉!”

        灰衣老太太唉声叹了口气,抬手又开始在抹眼泪,一边哭着一边呜咽说道:“姑娘啊,熟人都喊我灰四婆,也有人叫我灰四奶奶的,你想喊啥就喊啥吧,今晚我老婆子过来,是给你赔不是来的。

        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一大家,已经在这里住了六十多年,当初吕老先生还活着的时候,承蒙不弃,就让我们在这里按了家,我们这一家子,也向来安分守己的,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实在是不知道今日大小姐你会来,也怪我那不争气的孙子好动,吵着您老了。

        您看这天寒地冻的,外面又冷,土又硬,离开这里老太太我这一家老小,非冻死在外头不可啊。

        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回头我让家里儿孙活动的时候都小点声,尽可能的不影响大小姐您休息,你就通融通融,让我灰老太婆一家子,再在这里过个冬,等来年一开春,我就领着一家子老小搬走,绝对不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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