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吴海盛身前的驴大宝,听到这话,好像是愣了一下,然后跟个没事人似的,歪了歪脖子。
“呦呵,换人了啊?”
驴大宝眼神里闪过丝精光,冷笑着道:“我就说吗,上次那位估计没有这种再来的本事。”
没等对方说话,他又继续说道:“话糙理不糙,祸不及家人这理,你认不?”
驴大宝也没想着打听对方的跟脚,他今天来,就一个意思,吴海盛欠的账,让他自己还,害了人家姑娘的命,他自己拿命抵,现在人都死了,债算是两清。
他要保的也不是吴海盛,而是吴海盛身后的一家妻儿老小。
桀桀怪笑声从吴海盛喉咙里发出来:“老夫可以放过他一家妻儿老小,但是你伤了我徒弟的事,不能这么算了。”
驴大宝瘪了瘪嘴,摊手道:“本身他已经断了吴海盛的生机,让吴海盛已经没几天好活了,还不行,还要找上门来祸害人家妻儿,伤他元神,这事情能怪我?”
稍微停顿,眼神闪烁着,又继续说道:“再说,就他那点伤,修养个三五年就能好,算个屁啊,咱也算不打不相识,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说对不?不行你就退回去,这事情就算完了!”
驴大宝说话的时候,两手在背后,右手不知道在左手上比划写着什么。
“说的到轻巧,伤我徒儿元神,三五年卧床不起,修为更是得不到寸进,你说算了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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