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煤球先用爪子伸进大铁盆里试了试水温,然后才试探性的把身子探了进去。
驴大宝嫌它磨磨蹭蹭,抬手直接从后面把它整个身子推到盆里面。
“喵!”
能听的出来,黑煤球的声音里满是牢骚委屈,却又不敢对着驴大宝叫喊,在强忍着怒火。
“喵个头喵,老子亲自给你洗澡,别不知足啊。”
驴大宝在手心里倒了些洗发水,朝着它身上揉搓起来,不一会,整个身体都被泡沫覆盖住了,黑煤球敢怒不敢言,叫也不敢叫,两只爪子撑在大铁盆边缘,直楞楞硬邦邦的挺着,委屈无辜的小眼神,眼巴巴看着驴大宝,就差没从嘴里蹦出一句:“请主怜惜!”来。
小白狐狸本来还从西屋里探头偷看,一瞧这个架势,立马缩缩回去,再也不敢出来。
杀鸡拔毛,好像也是这个姿势吧?
驴大宝换了两次水,确保给它洗干净以后,才找来一条毯子,帮它胡乱的擦了擦,然后扔到了西屋炕上,让它自己舔毛去吧。
晚上,秀桃做了稀饭,拌的小咸菜,还有几个她自己腌的咸鸡蛋。
“你晚上不回去,德彪叔不骂你吗?”驴大宝看着吕清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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