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天雄看向驴大宝，洒脱一笑，道：“不用这个眼神看着老哥，你跟老哥是一样的人，这辈子，都狠不下心来，真正把枕边人当炉鼎！”
这话让薛二娘和房月莲都沉默了，或许，在她们眼里，从来没有真正看懂过面前这个老男人。
驴大宝却是笑着摇头：“那可不一定，狠不下心来的，现在只有你！”
屠天雄笑了笑，没在辩解多说什么，舍不得杀两个看似恶毒的女人，就是舍不得。
他是个男人，要说没恨过，也不尽然。
但是真说让他把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的女人，抹了脖子，他下不去手，哪怕这两个女人，想方设法的想要坑死他，榨干他最后一点价值。
“要说从来不后悔，那是骗人的，老哥后悔当年太自以为是。”
驴大宝摇头，淡然道：“那都是你的命，外人没权利，也没理由资格去评判。”
路都是自己选的，干预别人的命运，就等于是在给自己的路挖坑。
驴大宝布置的阵法，可以暂时屏蔽几人身上的气息，他也不确定这阴雾什么时候会散，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观察了许久，才确定周围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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