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十分钟,驴大宝在心里,足足数了三万个数,身体才重新恢复掌控。
睁开眼睛后,驴大宝猛的从石炕上坐起来,惊恐的看着四周。
屋里很安静,下面的汤锅,被煮的咕嘟咕嘟冒着泡。
不远处的石炕上,熬汤婆婆盘腿坐着,手里拿着一根类似骨头针一样的东西,针屁股后面带着长长的兽类筋条当线,正在缝制着某种不知名的兽皮。
见驴大宝惊坐起来,转头看向他,笑呵呵问道:“做噩梦了?”
驴大宝心里惊疑不定,没人?只有熬汤婆婆?
是做噩梦?
他不确定,但刚才的感觉,十分真实,驴大宝觉得,自己大概率不是做梦,刚才真有什么东西馋自己身子,想要强行与他欢好,偷他那口人息阳气。
会是熬汤婆婆吗?
问题是,屋里除了熬汤婆婆以外,压根就没有别人啊。
如果是熬汤婆婆的话,她为什么做的这么含蓄?又是欲擒故纵,又是以退为进,抛砖引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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