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忘了,人家现在是主人,咱是奴仆,踢自己,还不能躲。

        阴松婆婆眼神幽怨的望着驴大宝,咬牙切齿的说道:“主公,咬人的是狗,婆婆我……”

        驴大宝抬腿,朝着她大屁股上,又来了一脚。

        “你什么你,让你上去咬她,你就上去咬她,废话怎么这么多呢。”

        阴松婆婆都炸毛了,她,何尝受过如此的羞辱啊。

        啊的一声,尖叫着,跳下小傀奴板车,朝着对面的黑花轿子扑了过去,她不敢朝驴大宝硬气,但这口火气,必须要发泄出去。

        “这就对了嘛,听她逼逼赖赖的干嘛!”

        驴大宝又坐回到了阴车上,嘴里自言自语嘟囔着。

        阴松婆婆论资历,论道行,都是行走在阴阳两界阴雾中的大佬,年轻的时候,好歹也跟着韦正道厮混过,又当了这么多年熬汤人,估计大小场面也见到过不少。

        要是路边荒野里,冒出来个接阴亲的队伍,就能被人家给捏拿了,那她还在阴界里混什么混,趁早回家哄孩子去算了。

        阴松婆婆一挥兽皮袍子,呼呼的两道黑风,直接把接阴亲的队伍,吹的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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