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界的复杂,比阳间有之过,而无不及。

        “刚才飞出阴河打爆大鸟头的长矛,就是某位阴河将射出来的吗?”驴大宝低声问道。

        阴松婆婆点头:“没错,阴河将的手笔。”

        驴大宝看着阴河,想了想问道:“跟那位阴河将比,你差多少?”

        阴松婆婆沉默了好一会,才叹息了声,苦笑着说:“刚才那条长着小翅膀跃出阴河的大鱼,婆婆我都杀不死,你说,我与阴河将能比吗?”

        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阴将,在阴界,是可以上桌,请示阴神,分割地界,瓜分利益的存在。”

        阴松婆婆苦笑着摇头,跟那些大佬们比,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阴雾里赶着阴车,炖煮熬汤的小人物,岂能跟那些资产雄厚的大老板们相提并论。

        见识到了阴河,见识到了阴雾以外生灵的恐怖,也见识了传闻中的阴灵将,如何不凡。

        经过数十日,阴松婆婆赶着小傀奴阴车,才把这条宽大,看不到对岸的阴河,给过来了。

        不是绕路过来的,是阴河上出现了一座桥,花了买路钱,才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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