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怡走回来的时候,心情很复杂,而驴大宝在院子,已经跟个没事人似的,去锅灶旁边,尝大鹅炖的咸淡去了。
“不错,怪香的,味有点淡了,再加点盐,肉没味不好吃。”
驴大宝把手里的把勺子,放到旁边,才朝着韩幼怡走过来。
他知道,对方肯定有话要跟自己说。
“貂局有何指示?”
驴大宝吊儿郎当的笑着问道。
韩幼怡摇头:“貂局没指使,他说,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驴大宝皱眉,歪头问道:“咱们貂局,真这么说?”
韩幼怡气笑了,什么咱们貂局,貂局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服管。
“嗯,真这么说!”
这也确实是貂刑的原话,对于驴大宝,省局不做任何约束,说白了,总局有手腕,能驱使着驴大宝做事,那总局就上手腕,要没有呢,省九局这边,也没法子,更不会强求驴大宝做什么。
貂刑是现在省九局常务副局长,统管全局,说的话,就代表着省九局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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