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野听完题目,稍稍回忆便成竹在胸:“这个简单,你听好了。”
说罢朗朗读来:“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兴致起来,又念了一首:“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两首念完,觉得还不过瘾,又加了第三首:“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三首诗念完,徐胜冶已经目瞪口呆。
若只有一首,还可以说对方是蒙的,但是连吟三首,那就绝不是巧合了。
而且圣唐流行的天地之诗中,这三首听都没听说过,可见是新作出来的诗。
“好诗,好诗啊。”
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学究细细品味之后,满脸都是陶醉。
“气势磅礴,意境深远,老朽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如此佳作了。”
周围的文人也赞不绝口:“字字珠玑,句句经典,真乃绝世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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