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仁长叹一声：“可她做得太过分了，让我怎么原谅她，灵毓又怎么会原谅她？”
朱婉茹哽咽道：“可是灵毓已经不在了，我不能再失去另一个女儿。”
钟厚仁叹了口气，对沈野道：“让沈少见笑了，以前我们做了些错事，让灵毓伤了心，所以她才故意不见我。”
“现在灵毓已经不在了，我们没法向她道歉，所以想请沈少让我们为她守几天灵，在这里陪陪她。”
沈野淡淡扫了钟秀敏一眼。
“那她呢？”
钟厚仁忙道：“我们会惩罚她，如果沈少同意，可以把她留下来做个仆人，你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谢尧冷笑一声：“想得倒美，沈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留下来的。”
钟厚仁连忙道：“沈少如果不愿意，我们就让她给灵毓跪下磕头，磕到您满意为止。”
沈野静静地看着钟厚仁夫妇，淡然道：“不必了，她可以亲自向灵毓道歉，你们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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