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板,我得时不时来搞好一下关系,免得被炒了鱿鱼。”杨玉儿道。
“有道理!”刘危安下意识看了一眼密室。
“我是来找你谈谈以后的。”杨玉儿脸色微红。
“你的以后?我的以后?还是我们的以后?”刘危安问。
“《平安军》的以后。”杨玉儿没好气道,真是不能把棍子递给他,他脸皮厚,毫不客气就爬上来了。
“想必你已经有了思路。”刘危安停顿了刹那,继续运笔。
“完整的思路没有,只有局部的,不过,在我说出来之前,还得听听你的思路,你是怎么想的?”杨玉儿道。
这是最无奈的事情,作为最高领导人的刘危安,从来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或者目标,很多事情都是东一棒子西一榔头,搞的下面的人很多时候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朝着哪方面努力,很多时候,下面的人想拍马屁都找不到方向。
下面的人只是以为刘危安城府深,不说出来,只有杨玉儿等关系亲近的人才知道,刘危安不是不说,而是他自己压根就没想法。
“……活着,好好的活着!”思考了很久,刘危安才抬起头,笔下的符箓自燃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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