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羡慕了?”刘危安问。
“不是羡慕?”张舞鹤诧异地看着他。
“我在奇怪。”刘危安道。
“奇怪什么?”张舞鹤用手安抚胯下的坐骑,免得被踏云青牛的气息惊扰。
“这个庾盛天的,不认识我很正常,毕竟我是无名小卒,竟然不认识你这位张家大小姐,这就很不科学了。”刘危安道。
“世界那么大,不认识我的人多了。”张舞鹤却没有一点奇怪,地球、火星、月球,只要不在同一个星球生活,就是同一个家族的人都未必认识,再说,就算在同一个星球,彼此之间,如果没有什么交集,也是不认识的。
“不一样,你是大美女,男人都是关注美女的。”刘危安道。
“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那样色眯眯的。”张舞鹤道。
“你这样说话的话,我会告你诽谤的。”刘危安道。
“我有一种预感,这个庾盛天是一条大鱼。”张舞鹤道。
“需要预感吗?副区域长啊,多大的官,我长这么大,连个镇长都没见过,就不要说区长了。”刘危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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