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乌黑的秀发飘落,在刀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银白色的光芒,秀发微微弯曲,长度在四十五公分的样子。
“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该换一换了,有头皮屑。”刘危安缓缓收刀,三十米的大刀凌空一斩,只斩断了一根秀发,对刀的运用,兼力道与细腻于一身,震惊了谢步安,也震惊了周围看热闹的人。
随着第三刀背回背上,冰冷的杀机潮水般褪去,谢浣夜发白的脸色恢复红润,对着刘危安怒目而视:“你才有头皮屑呢,我每天都洗头两次,根本没有头皮屑。”
“我只听过一日三餐,没有听过一日洗头两次的,你这么闲吗?”刘危安好奇。
“你聪明点的话,就把我放了,否则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谢浣夜威胁道。
“你说,我是砍手呢还是砍脚呢?”刘危安打量着谢浣夜的身体,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刀比较合适。
谢浣夜马上想起刘危安的手段,吓得说不出话来。
“把浣夜放了,饶你不死。”谢步安冷冷地道。
刘危安很无语,感觉和谢步安,没法沟通,他不想废话了,说道:“想让你孙女完好无损的回去,拿东西来换。”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谢步安目光一凝,凌厉的杀气笼罩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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