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你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修炼,调查不是最困难的,报仇才是最困难的,而最后一步,则由你来完成,如果我找出了凶手,你却无力手刃仇人,那你,就真正是风家的不肖子孙了。”侏儒的话有点重,但是在理。
风仪情一张脸涨的通红,悄然欲泣。
“小朋友,觉得老夫说的是否有道理?”侏儒看向刘危安。
“前辈高瞻远瞩,晚辈佩服。”刘危安道。
“你很不错,还懂得阵法,就是阵法太潦草了一点,如果能在地势上多下点功夫,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侏儒道。
“多谢前辈指点。”刘危安心中一凛,他对阵法的研究,应该算达到了一个比较高深的地步了,阵法对山川大势,龙脉走向的依赖性很强,而这,恰恰是他的短板,侏儒能一眼看出这一点,确实不同凡响。
“用不着谢,老夫对此道也不精通,没什么可以指点你的,老夫只是见得多了一点而已,年纪大,多少还是有些好处的,不知道《移山派》是否还愿意招收门徒,你可以打听一下,如果能进入《移山派》修行,将对你的阵法大有裨益。”侏儒道。
“晚辈谨记!”刘危安把《移山派》这个名字记住了。
“老夫本想在凤凰谷暗中调查一阵子,但是被你这样一搞,必然惊动某些人,不过,这样也好,打草未必惊蛇,但是能蹿出一两只兔子来,也是好的,总比无头苍蝇一样要好,小朋友,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侏儒道。
“晚辈马上就走。”刘危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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