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灿爽快的很：“该收收你的，至于他俩的费用，就按片酬算吧，具体你去谈，价格压下来都给你。”
其实在暗黑界，别说普通女老师了，就算顶流女老师的片酬，也没大家想象中那么高。
而男老师就更低了。
所以根本花不了几个钱。
梁灿双臂抱胸等待了会，然后问：“杨社长，这生意你接不接？”
杨乐安斟酌片刻后，拍了下大腿，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梁灿终于露出了笑容，接着说：“后续的话，您这边女老师的资源我也有机会用上，长期合作，大家童叟无欺。”
不少女老师在围脖都还运营账号呢。
就细节谈论了一个多小时，杨乐安大概知道梁灿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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