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一个晚上,几个耳光,几斤泪水就能振作至此了?
还能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
主动丢弃清白名节,目标明确,并且谨小慎微到要跟他对口供了?
女子要是都这么容易想通,他亲姐也不至于……
“嗯,你坐下。”
姜露坐了。
就听裘北霆慢悠悠的说。“我名裘北霆,真名,今年二十一,北地人,自小跟着父兄习武,十四岁行走江湖,十七岁在兵营里混迹了三年,没有亲事没有心上人,你可随意安排你我、机缘巧合。”
姜露心道,果然是武人,也果然不是附近人士。
她也做了自我介绍。
说到未婚夫的时候,她自嘲笑笑。“不,现在我应该是裘娘子,与你青梅竹马,你我新婚,名字,就叫阿福吧,你我不是真夫妻,夫君娘子怕是不妥,日后你唤我阿福,我唤你裘哥。”
只愿她自己接下来的路都通顺点,多福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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