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北霆本想讥讽一句你倒是自信。
但是讥不出来。
因为长眼睛的都不会说出这话。
又听姜露接着说:“我跳湖不只是因为那老无赖,老无赖贱人一个,可若是家里人都跟我爷爷一样不听这样污蔑之词,这流言就算起来,也持久不了。”
正是因为家里人也这样对她,让流言多了几分所谓的‘佐证’。
你们瞧她家里人都这样,那件事怎么可能还是假的。
人家亲生爹妈总不会故意冤枉孩子吧。
稍微一回想,各种刺痛心口的话潮水般涌入脑中,姜露摇摇头,伸出手摁了摁太阳穴的位置。
裘北霆抬了抬手,还是没去触碰看起来脆弱不堪的人。
人在黑夜里待的时间长点,就慢慢能适应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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