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人干。
她嘟囔着,离开了巷子。
趴在墙头只露出鼻子以上部位朝着巷子查看情况的男人眯了眯眼,缩回院内。
姜长生低声问道:“如何?”
“是个卖花女,生面孔,脸上有个斑纹,应该只是路过。”回头问问前院有没有人来卖花就能佐证了。
便没来前院卖花,也已经离开了。
姜长生点点头,心道自己下次来也稍加遮掩一下好了,免得被人看出来,我平水县的人和你这个百花县的酒坊管事聚在一起。
毕竟对外,他们可是敌人。
他们所在的这个市镇的北边有百花县,南边有平水县,两个县都尝试将它纳入管辖,一直也没争出个归属来。
这赤水河流淌过的几个地方,总因为酿酒水平高低产生争执,一直以来对外的形象就是竞争者,发展到如今甚至有人为酿酒的势头坐庄开盘。
当地的人自然维护当地的酿酒龙头,用情义开路的赌局要是被撕开了虚伪的表皮,怕是要出大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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